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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根五百毫升的注射器,我的种族肩负着辅助治疗人类疾病的使命。我在一家干净卫生的医疗用品制造工厂诞生。不久我就送往一家医院的注射室的储物柜,随时待命。每次注射室里进来一个人类,护士就会从储物柜里拿注射器,我看着我的同类被取出,透过玻璃板,我看到它们武装上针头,然后帮人类注射药物,但是注射完之后,他们都被扔进垃圾桶,似乎完成了与生俱来的使命之后就成废物了。明明对人类做出了奉献,到头来却被人类抛弃,真为自己的族人不甘心啊。
那天,注射室来了一个小孩,脸上充满了焦虑和恐惧,要进行肌肉注射,护士打开储物柜的门,一下子就把我抓了起来,拆开包装,给我装上针头,插进药剂瓶,把药物抽进了我的身体里面,我从药物里感觉到了一种力量,一种坚定杀敌的意志,一种消灭邪恶的正义感。当我的针尖刺入小孩的皮肤时,小孩疼得哭了起来,进入小孩的肉体之后,护士把药物注射到小孩的肌肉里,在短暂的停留中,我看到了进入肌肉的药物很快地就把近距离的病菌消灭掉了。我完成了我的使命,时候被抛弃进垃圾桶了,不甘心啊,这时,小孩跟护士说要带走我,可能是想玩耍我吧,这样也好,不用被扔进垃圾桶,粗心的护士为了哄小学生不仅把我送给了小孩,还忘了把针头拔下来。就这样,我脱离了命运的安排,走上了一条不平凡的路。
那个小孩用将我注满了水,然后又把水挤出来,射得远远的,刚开始时那个小孩玩得挺开心的,时间冲淡了他对我的宠爱,他把我撇到一边,每隔很长时间才拿我来玩玩。直到一天,那个小孩在拿起我的时候,不小心被我的针头扎到了手指,还流出了血,那个小孩哭着把我扔到了门外。我自由了?我躺在路上,路上人来人往,人们好像看不到我一样,从我旁边走过,把我从路边踢到路中间,驶过的车辆差点把我压扁,我又被踢到了路边。把我弄到满身泥水和灰尘,还有些散发着恶臭细菌病毒。天哪,我的结局怎么会是这样的。迷迷糊糊中,我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颠颠簸簸地走了过来,他的身体颤抖着,手一直在抓自己的脸和身体,他看到了我,又惶恐地环顾四周,迅速地蹲下把我抓了起来,放进了口袋。我什么都看不到了。待我再次看见光明,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小木屋里了,小木屋里没有灯,唯一的光线是从木板缝和天花板上透进来了。个男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,他拉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抽屉,好像要找什么东西但是又找不到似的,他的手越来越抖,已经没力拉开抽屉了,他面目狰狞着,眼中布满了血丝,瞳孔放得很大,他竟然把手放进了自己的口中,紧紧地咬住,直到手不那么抖,他的手上已经流出了暗红的血液,他只往衣服上擦了擦,就继续翻东西了。终于,他在衣柜里翻到了一包白色的粉末,他匆忙得把粉末倒进了杯子里,又倒了点矿泉水进去,用手指搅匀,他把我拿了起来,针头伸进了水中,把那混合了白色粉末的水抽进了我的身体中,抽到了半得时候,他手抖了一下,我狠狠地摔到了桌面上,很快我又被拿了起来,继续抽水,我感觉到了水中有一种药物,但是在这种药物感受不到那时候在医院里那种药物的感觉,而且水中还有很多的病菌病毒,这种药物竟然跟病菌病毒和谐地呆在了一起。待药水装满了,那个男人遍把我的针头扎进了自己的手臂,他的手臂上有很多疤痕,也有很多针眼,十分可怕,在我刺破他的皮肤的时候,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,反而脸上一副很舒服很享受的表情。
进入他的血管之后,我针头上的细菌病毒开始在他的血液中扩散,白细胞开始过来保护他的主人,但是细菌竟然把白细胞包裹着,疯狂地撕裂白细胞,偷取他的营养,病毒勾住了他的血管壁,把DNA注射进他的上皮细胞,开始在上皮细胞内大量复制,而那些药物尽然对这一现象无动于衷,顺着血流迅速游动,有些突破了血管壁,找到了神经细胞,攻击神经末梢上的胆碱酯酶,乙酰胆碱不能被正常水解,持续作用于突触后膜,产生了持续的兴奋,肌肉开始僵硬。我被拔了出来,他的手一松,我就掉到了地上,他的身体和手不再颤抖,,脸上的阴云散去,流露出了一副满足的表情,我是不是治好了他的病?他的脚变软了,开始站立不稳,一脚踩弯我的针头,他倒在了地上,像初醒的虫子一般在地上蠕动着。啪的一声,木板门被踹开了,进来了几个人,喊了一声:X城警局,不许动。随即一个警察把那个男人按住,还给他铐上手铐,另外的几个警察搜这间小木屋,他们发现了我,把我捡起来放到了一个密封袋中,还找出了几包白色的粉末,也放到了密封袋中。他们把我带到了警察局,之后又把我带到了化验室,他们把我身体内残留的液体拿了出来化验,得出的结果竟然是海洛因这种毒品!我生来不是为了服务人类,辅助治疗人类的疾病吗,怎么变成了帮助人类违法的工具呢,我竟然做了背弃自己本命的事情,我的族人会怎么看待我,我的来世还配做一根注射器吗?最后,那个吸毒的男人被判进了戒毒所,而我则被判进了证物储藏柜。也许他还能出来,而我,就永不见天日。我多希望当初我只是单纯地被扔进垃圾桶啊。请人类不要再乱放乱丢注射器了,禁毒,要从细节做起。